“陆太太,”还是上次的医生负责给苏简安做诊断,“你先去做几项检查,就和上次一样,不用紧张。” 记者顺着她的目光,自然也注意到了江少恺,顿时摄影师就像被人按了拍摄键一样,快门的声音响个不停,镁光灯更是闪烁个不停。
苏简安犹如被一股什么击中,她倏地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听不懂那两个字似的,讷讷的重复:“谋杀?” 不自觉的,苏简安把手指头咬得更紧,目光也沉了几分。
陆薄言微微眯起眼睛:“嗯?” “是和自己所爱的人安稳的度过一生。在这个前提下,所有的对错都应该被原谅。
就像曾经的她和陆薄言一样,平时他们再怎么掩饰自己的感情,再怎么和旁人强调他们只是协议婚姻,但那种暧|昧和涌动的情愫,逃不过旁人的眼睛。 “两个人相守到老不容易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应该让病痛把他们阴阳两隔。”
苏简安几乎是用百米冲|刺的速度换了衣服,陆薄言已经发动车子在等她了,性能极好的车子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,苏简安边找手机边问陆薄言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 她认得那些人是财务部员工的家属,她刚刚才在新闻上看到他们的照片。